读客文化引进布克奖黑马作品《送奶工》中文版

据悉,2020年8月25日,图书市场将迎来一部重磅文学小说——《送奶工》。《送奶工》在2018年斩获英国文坛最高奖项“布克奖”,引起了全民热议。

《送奶工》是一部探讨性暴力和语言暴力的小说。故事讲述了在一个疏离、分裂的小地方,一个18岁的女孩被代号为“送奶工”的中年男子跟踪纠缠,人言可畏,这段遭遇却被邻里谣传为不堪入目的私情。“送奶工”并不是真的送奶工,他是当地有声望的准军事组织人员之一,他用自己的身份优势胁迫这个女孩。这些痛苦经历,让她用亲身经验反思内心感受和外部世界的荒诞和暴力。她努力想走出谣言的阴影,追逐女性的尊严和希望。

这本书也同样深受中国读者的关注。还未引进,澎湃新闻、新京报、中国经济网等知名媒体就争相对《送奶工》的获奖消息进行了报道。

为了响应读者的呼声,也是因为“布克奖”的金字招牌,中国多家大社纷纷抛出高价求购《送奶工》版权。经过艰难的3轮竞价,读客文化最终凭借自身的实力以及诚意打动了作者,成为了《送奶工》的出版方。

布克奖作为英语文坛的最高奖项,一直得到全球的瞩目。该文学奖每年颁发给用英文写成并在英国出版的最佳原创小说。布克奖的获得者通常会得到国际上的声望和成功,如A.S.拜厄特、玛格丽特•阿特伍德、迈克尔•翁达杰、朱利安•巴恩斯等。诺奖作家也有可能从布克奖得主中产生,如石黑一雄、库切等。

评委从书中嗅到了珍贵的思考、真实的表达,以及它对当下的社会,尤其是性别环境做出的严肃反思。这部极具话题的小说,在获奖后,销量暴增,仅仅10月到12月,就在英国卖出50万册以上。这本书也多次被列入“MeToo”运动的书单中。在2018年的盘点中,《送奶工》成功进入欧美各国的年度好书榜,成为当年最大的赢家之一。

聚焦性暴力,为女性尊严发声

为什么布克奖评委将大奖颁给《送奶工》?评委主席安东尼•阿皮亚,也是著名的哲学家,评论这本书时说:“它极为独特的叙述声音挑战了传统的思考方式,汇成了令人惊喜、令人身临其境的语言。这是一个关于野蛮、性骚扰和反抗的故事,辛辣、幽默的语言则在其中穿针引线。……我认为这部备受赞扬的作品能帮助人们思考MeToo,它让我们看到了对MeToo深刻、敏锐的分析,也对其从道德上和理智上进行描摹……女主人公自有一套感性的想法,有她的幽默,有她的阅读方式。她是一个反智的社会里会思考的人。”

小说故事发生在一个无名的城市,书中也没有人名,均以人与人之间的关系,或代号代称。这暗合了网络暴力的基本特征:匿名。但也不难发现,故事的背景设定以1970年代北爱尔兰的贝尔法斯特为原型。安娜•伯恩斯,出生于贝尔法斯特的工人阶级家庭,因为当时北爱问题(The Troubles)深入到每一个居民的生活,街头的斗殴极为普遍,长期充斥着暴力。

据出版方读客文化透露,他们坚持选择这本书正是因为它用18岁女孩的视角,讲述她亲历性别暴力后的所思所想,以及从深渊中走出来的感受。这样的立意和主旨,不仅痛击了当下的性别环境,而且给个人的声音以表达的空间。这样的个人视角故事,也会帮助到有相似经历的人。他们相信在文学奖的加持下,这部作品能够让大家更多地意识到自己的言行,反思我们生活在其中的性别环境。

还有很多中国读者忍不住去阅读原著,他们纷纷表示故事很棒。于是期待中文译版的呼声更是一浪高过一浪。

“布克奖”黑马,极具话题性的现象级作品

而且读客的外国小说文库,一直对女性小说抱有极大的兴趣。《太年轻》《巴别塔》《我的隐藏人生》等等,都和女性议题息息相关,关于女性的精神独立,关于女性在不同阶段的漂亮人生。

源于成长经历,传达真情实感

如此重磅的奖项在2018年花落《送奶工》是一件让读者和媒体意外的事情。回顾当年布克奖盛况,入围名单中不乏全球读者耳熟能详的名字,诸如《英国病人》作者迈克尔·翁达杰的新作《战时灯火》,爱尔兰新锐作家萨拉·鲁尼的《正常人》,美国重量级作家理查德·鲍尔斯的《上层林冠》。2018年10月16日,布克奖评委将大奖颁给了《送奶工》,而这本书甚至从未出现在主流媒体预测的榜单中。

时隔两年,读客文化终于推出了这本书。2020年8月25日,本书将正式上市。

时隔两年,这部备受关注和期待的作品,终于要引进落地,和中国的读者们见面了。

这部作品反映了安娜·伯恩斯成长过程中观察到的社会问题,不少场景也来自于安娜的童年。比如邻居的狗被杀这一情节,灵感便来源于作者7、8岁时,目睹街道尽头堆积成山的狗的尸体。“这个画面一直在我脑海中”,安娜·伯恩斯在采访时说。

也正是在贝尔法斯特的生活经历,让安娜·伯恩斯成功地在书中塑造一个高压、紧张的社会环境。而在这种环境下,主人公一系列无害的行为——望天空,边读边走,走路上夜校,在16岁不结婚而和男友保持准关系——都被视为大逆不道,因为这被看做是对群体的一种威胁。

书中角色这种应对社会压力以及生活恐惧的方式,也来源于作者本人。“一般情况下,你应该在16岁就结婚,但我很小的时候就不想那样。”安娜·伯恩斯坦言,“我不知道去哪儿,我只知道我想离开。我非常讨厌学校,因为那里很乱,但那时候我还不知道。因为我无法反省那么多;当我生活在那儿的时候,我只是对一切作出反应,这也是书中的人物的行为。”

安娜·伯恩斯在获奖后曾解释:“我有自己的历史和经验,我生活在贝尔法斯特,那时的巨大压力塑造了我的兴趣。……我认为这是一部关于整个社会生活在极端压力之下的小说,长期暴力被视为常态。”而她在这本书里想探讨的,正是这些压力是如何被塑造起来的,它对其他相似的地方意味着什么,以及遭受它的人应该如何应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