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年头,虚拟歌手都比我们会玩短视频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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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 | 亿谦

在浏览本文之前,让我们先来看个视频。

视频来自一位叫FN Meka的虚拟说唱歌手,2019年出道的FN Meka,号称是史上第一位虚拟说唱歌手。

他玩TikTok玩得很6,他跟粉丝们分享本身的各类怪趣生活,让大年夜家啧啧称奇,并是以积聚了900万粉丝,远超他的虚拟艺人前辈Lil Miquela,当然,也跨越了很多人类。

在接收一家媒体采访时,FN Meka直言不讳地说“ 人类艺人是一种过时的形态,机械人在方方面面都更有效力。

看起来,虚拟艺人正在向人类提议“挑衅”。当然,虚拟艺人也是人造的。制造FN Meka的人说,他们想颠覆音乐家当传统的造星模式。

A

传统模式下,造星只有1%的成功率

FN Meka的“合约”签在一家叫Factory New的“虚拟唱片公司”,Factory New的创办者安东尼?马提尼(Anthony Martini),曾经介入创办Hip-Hop厂牌Commission Records。

安东尼?马提尼(Anthony Martini)

传统唱片公司的从业经历,让安东尼?马提尼发清楚明了不少问题,比如A&R(艺人发掘与贮备)的效力太低。

唱片公司倾尽所有发掘新人,但成功率只有可怜巴巴的1%。”安东尼?马提尼说。

在音乐家当,成功率低并不是什么机密。从听砰巷(Tin Pan Alley)时代的乐谱发行到灌音家当时代的唱片生意,都存在着很大年夜的风险。乐谱时代,卖十本乐谱有一本热销,才可能回本,而在唱片业时代,发十张专辑只有一张热卖也是常见的工作。

唱片公司每年推出那么多新人,但最终可以或许经得起大年夜浪淘沙的,寥寥无几。

是以,安东尼?马提尼才会认为传统的A&R模式效力太低。“我们用经由市场证实的定制方法去创造虚拟艺人,可以或许大年夜大年夜进步成功率。哪怕我们的成功率只有2%,那都已经是行业标准的两倍了。”

并且,因为传统模式造星的成功率低,所以,唱片公司必须想方设法的压榨艺人。安东尼?马提尼提到了泰勒?斯威夫特(Taylor Swift),“假如不是泰勒站出来,我们都不知道背后到底产生什么,也不会有人在乎。”

B

虚拟艺人和真人艺人并没有本质差别?

作为一位说唱歌手,FN Meka已经在Spotify上宣布了三首歌。唱片公司称,歌曲都是AI创作的。也有人质疑,可能是枪手(ghostwriter)创作的。

大年夜胆点,把“可能”去掉落。

真的是虚拟歌手在玩短视频吗?当然不是。 虚拟歌手也是工资的成果。然则,“不重要,”一位业内人士说,“我们熟知的艺人,很多人的歌曲也是枪手创作的,很多艺人的社交账号,也不是本身在经营,这跟虚拟艺人有什么差别?”

“都是人设罢了。”在谈及虚拟艺人和真人艺人的差别,安东尼?马提尼说,真人艺人也是团队设计的产品,给他们付与某种“人设”,找人给他们写歌、出唱片。

从某种层面上说,安东尼?马提尼的逻辑,确切没有问题。自打从120年前,“A&R之父”弗雷德?盖斯贝格(Fred Gaisberg)发掘了意大年夜利歌王恩里科?卡鲁索(Enrico Caruso)开端,“包装艺人”就成为唱片公司的核心营业。

当时,卡鲁索签约的成功唱机公司,安排人专门为卡鲁索编各类传奇故事,帮他塑造天才男高音的形象,开了包装艺人的先河,各类手段,也一向沿用至今。(当然,卡鲁索本身的才干是毋庸置疑的)

安东尼?马提尼举的例子是DJ Marshmello和Gorillaz。“无论从哪个方面看,Marshmello都不是真实存在的,你可以把他想象成一个虚拟艺人,这并不会影响粉丝们对他音乐的爱好。”

Marshmello

不久前才宣布闭幕的Daft Punk也是一个很好的例子,头盔背后的真身,从来没在公共场所见过面,我们所熟知的Daft Punk,实际上就是一个虚拟的“人设”。

无论唱片公司若何包装,人总不免会犯错。卡鲁索昔时因为在纽约中心公园里猥亵女性,形象大年夜损,而虚拟艺人就不会产生这种缺点。

“虚拟艺人不会变老,不会朝气,不会跟你过不去。”安东尼?马提尼强调。

C

虚拟艺人的时代到了?

“包装艺人”本身就是花费主义的产品,如今,为了把“包装”的效力最大年夜化,艺人虚拟化已经成为大年夜势所趋。

洛天依和初音将来在微博上都稀有百万粉丝,Gorillaz在Spotify上粉丝跨越670万,出道才2年的K/DA在Spotify上粉丝量也跨越百万。

社交平台上遍布着形形色色的虚拟艺人

不完全统计,在中国的B站上,粉丝跨越10万的虚拟艺人跨越100组。看起来,虚拟艺人和真人艺人同场竞技的时代已经到来了。

对于习惯了线上生活的Z世代来说,接收虚拟艺人,并没有太大年夜的艰苦。QuestMobile的数据称,个中24%的用户偏好二次元偶像。并且,“跟着线上社交情势的日渐丰富,宅舞、线下活动、日常生活等视频内容开端广泛传播,虚拟空间的人物形象逐渐打入三次元。”(摘自《第一财经周刊》)

2020年事尾,张亚东和K/DA进行了一次跨次元对话

“对我来说,虚拟偶像和真人偶像没什么不合,只要我爱好,我就会去支撑。”一位虚拟偶像的粉丝接收媒体采访时这么说。

比拟真人艺人,虚拟艺人的临盆成本也不低。须要建模、须要动态捕获、须要设计,也须要创作。然则,比拟真人艺人,虚拟艺人的风险可控性更高,并且,还有巨大年夜的想象空间。

在TikTok上,FN Meka分享的“人生”充斥了奇幻色彩。他用机械人来做煎饼、用AirPods来打火鸡、他用PS5来喝咖啡。有趣的是,实际世界里,不少人信认为真。解释FN Meka背后团队的CG动画做得有多逼真。

无论若何,经由过程FN Meka,开辟者创造了一个新的世界,一个让实际中的人类心驰神往的世界,从而帮FN Meka吸引那么多的粉丝。

假如说,艺人和粉丝之间的黏性,取决于艺人给粉丝能供给多么有魅力的“人设”和替他们完成多大年夜的妄图,在这方面,虚拟艺人能做的,会更多。

这里并没有要否定人的价值的意思。一小我,假如有足够的才干以及独特的小我魅力,何时何地都邑有立锥之地。只不过,跟着虚拟艺人越来越多,技巧上的完成度也越来越高,将来的真人艺人或许将面对从新定位的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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